白狐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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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世界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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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谢必安]无咎

“谢必安,世上有谁比你剑快?”范闲乜斜着眼,犯起了闲。

谢必安抱剑无言。范闲出手抽他剑鞘,冰冷锋刃已架在范闲颈间。

“好快。”范闲赞道,“吃吗?”

举起一枚果子。谢必安脸冷,剑锋更冷:“殿下没准动。”

“真乖。”范闲反手将果品送入口中,“谢必安,为什么有你谢必安,却没有一个范无咎。”

“何谓范无咎?”

“你不知道范无咎?”

“不知。”

“那这包袱没法抖。”范闲遗憾道,“一个巴掌可甩不响。”

谢必安转念追忆:“从前殿下身边有八大金刚。其中一个是范无咎。”

“他人呢?”

“没钱。辞退了。”

“老二,没钱?哈!”范闲眼色转冷,“你杀了范无咎?”

“殿下用不顺手,必死。”谢必安从容安定。

“这样,你把剑给我,我替你站岗。”范闲一言既出,遂见自己一段发丝被谢必安横空切断,飞扬如尘埃,“从今起,我叫范无咎。黑白无常,入对成双。你觉得怎样?”

“剑不成双。”谢必安收势,“一把剑,就够。”

“孤僻。”范闲批评他,“把自己搞得像个皇帝。”

“你说陛下。”谢必安似乎笑了。范闲马上制止他的肉麻:“老二继位,绝无可能。别说老皇帝不答应,院子、全院上下也不会效力!”

“我出剑,让人答应。”

“穷兵黩武,民不聊生。没用。”范闲拍拍谢必安,在剑客衣上擦干手心的果汁,“看来由我出面拖住你是完全正确的。来吧,让你顺风出剑,你先!”

比试一刹便结束了。范闲的真气顷刻将剑客裹挟上天,复又摔在烂泥塘心。谢必安昏死过去。院里有人提议把谢必安和他通敌叛国的旧主李承泽悬在一起,京都城门楼上风干成肉条,送给北齐大将军上杉虎,帐中下酒。

范闲温言:“小言公子说了,挂起来容易,有损国格。我完全赞成小言公子的远见。”

于是,李承泽交给老皇帝去玩了。谢必安留给范闲,“做个实验”。范闲眯眯狐狸笑:“又见面了。在下范无咎,见过谢老前辈。”

谢必安失去了昔日的气度与光泽,形容黯淡。范闲畅言:“从今往后,你我闯荡江湖,做一对江洋大盗。”

谢必安:“你不喜欢做官?”

范闲:“天底下最大的官,换不来你这把好剑。”

谢必安:“那确实是。”眼中有了神采。

“不去见见李承泽?”这是陷阱,也是试探。

“不了。”谢必安从容潇洒,竟有一瞬像煞了滕梓荆。范闲看得痴了,笑意缓缓攀回眼角:“就是颜色不对。”滕梓荆从来是一身皂色,融入茫茫黑夜。谢必安却是亮银的白。“你和他才是黑白无常。”范闲最后总结,“我是变色龙。”

“何为变色龙?”

“一种神奇的宝贝。”

“睁眼说瞎话。”谢必安批评道,“不过,你挺有意思。”

“夸我?”

“以后,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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