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月河

爱没有对立面
一脸椰子糖🥥
✲°⋆꒰๑"̮๑꒱⋆°✲
因这世界的智慧
在神看是愚拙

𓆝𓆟𓆜𓆞𓆝𓆟𓆜𓆞

不够

给肚肚 。


脑内回响了好几天邢晗铭、李荣浩合唱的《浣溪沙(Live)》:

词:纳兰性德 曲:冯翰铭

谁道飘零不可怜 旧游时节好花天

谁道飘零不可怜 断肠人去自经年

一片晕红才着雨 几丝柔绿乍和烟

倩魂销尽夕阳前 当时只道是寻常


已惯天涯莫浪愁 寒云衰草渐成秋

已惯天涯莫浪愁 漫因睡起又登楼

伴我萧萧惟代马 笑人寂寂有牵牛

已惯天涯莫浪愁 劳人只合一生休


残雪凝辉冷画屏 落梅横笛已三更

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 知君何事泪纵横

断肠声里忆平生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谁念西风独自凉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谁念西风独自凉 当时只道是寻常


*

张无忌把蛋捣进去,说:“杨伯伯,我原以为,你会变成我的岳父,老泰山。可惜没有如果……我喜欢现在的杨伯伯。”

杨逍微眯着眼:“你一边捣蛋,一边也捣蛋……轻点儿,慢……”

张无忌很轻,很慢:“杨伯伯,你夹了,好好吃啊。”

杨逍吃得很饱满,张无忌却觉得热了。他又出来:“亏着没有亲上加亲,我怕大家说你的不是。”杨逍扶着他,握好了,拿捏环绕:“嗯。”张无忌理解为他嫌自己噜苏,于是不说话,专心体会。杨逍很会,张无忌学到口传心法里没有的东西。他想用“圣火心法”来和杨逍交换。杨逍不要,杨逍说:

“教主,你把在下当什么人了。”

“杨伯伯,杨左使,杨……杨逍。”

对他的回答,杨逍似乎满意又不满意。杨逍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肩背低伏,髋骨高起。张无忌想起坐忘峰见过的雪豹,隐蔽在峭壁岩石之后,抻着懒腰。杨逍说:“教主。”张无忌揽住杨逍,分分寸寸,直至无间。草一样的毛发刮搔杨逍软处,杨逍紧了紧。张无忌一窒,扶稳杨逍,凭记忆走向那片福泽之地,同时不忘施予适度的捻触,佐以九阳真气,圈禁、激荡。

杨逍开始失控,颈后的皮肤变红,张无忌咬上去,反复冲击一处,杨逍向前滑走,像要逃跑,张无忌追击固定,正对靶心,时而给他四两,时而给他千斤。杨逍卸下了平日的骄矜,缠绵又温存,暖暖地环着他。张无忌有了一种被爱的错觉。他曾在许多女子那里得到过形色各异的爱,杨逍给他的,和她们又截然不同。张无忌知道爱是错觉,但错觉很逼真,几乎就和真的一样。

末了他堵着杨逍,叫杨逍的名字。他看不见杨逍的脸,不知道杨逍会怎么看他。张无忌不想要杨逍闹肚子,他撤出来,笔头蘸墨似的,徐徐播撒一周。那汩汩的浓稠,覆盖了鲜妍的褶皱。似乎听见了杨逍的叹息。张无忌稳了稳心神,才说:“杨伯伯,真喜欢你这样。”他吻去自己泼下的白墨,杨逍又干净如初。他喜欢把自己的痕迹抹去,如此,杨逍便还是杨逍。不是什么属下,不是什么岳父,不是放错位置的教主候补。杨逍就只是杨逍。

张无忌把脸埋在杨逍蝴蝶骨之间:“杨伯伯,你不香。”

他亲昵地绕着杨逍的肋下、膝腿,两个人好像八只脚的怪兽。

杨逍说:“从前也有人这么说过。”

张无忌说:“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从前也有人’,对吗。”

杨逍没有否认,杨逍没有回答。张无忌知道回答,张无忌说:“那你以后把我说得坏一点。没成为你的女婿,对你很坏,脏的累的麻烦人的都丢给你做,还藏着‘圣火心法’不告诉。”他平常话很少,对着杨逍,忽然能言善道,灵光乍现似的,转瞬又熄灭,一声不吭,手脚沉重。

杨逍捞过他的手,一边盖住毛草,一边盖住胸口。张无忌抓抓那一丛,杨逍的要害不离他手。张无忌说:“杨伯伯,我忽然有些怕。”杨逍没有劝他“别怕”,杨逍说:“也好。”张无忌的掌底是杨逍不绝的心脉,张无忌说:“杨伯伯,我动动气,你就死在了这里。”

杨逍说:“也好。”

张无忌十分无措。杨逍就在这里,他却找不到杨逍了。学着杨逍的样子,他追问回去:“什么也好?”杨逍说:“怕也好,死了也好。心头冷,你动动气,我好热一热。”

张无忌终究没有震碎杨逍的心脉。他认真吹奏杨左使的洞箫,嘴里一片苦涩。杨逍又拉他上来,亲吻他,唇上的短髭异常柔软。张无忌的心撞啊撞啊,就连九阳真气也定不住他的心了。他不由自主想:“‘从前也有人’和我现在一样。”

这是他唯一能确定的事。杨逍过于神秘,他捉摸不透。他捉摸不透,又非常喜欢杨逍这样。

张无忌又想:“等我变成了‘从前也有人’,后面的人,也和我现在一样。”如此一来,他便不是一个人了。这样的想法冲淡了他的寂寞。张无忌难过着,又快活着。他叫了叫杨逍。他的叫法,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曾经有一回,杨逍说:

“只有你叫我‘杨伯伯’。”

张无忌记着了。他有时会这样叫他。别的时候,他叫他杨左使,叫杨逍。杨逍听见了,就让他进来。张无忌进了。杨逍饱满地含住了他。

杨逍说:“再叫叫我。”

“大魔头,”在他唇间,张无忌轻轻说,“怎么也吃不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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