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月河

爱没有对立面
一脸椰子糖🥥
✲°⋆꒰๑"̮๑꒱⋆°✲
因这世界的智慧
在神看是愚拙

𓆝𓆟𓆜𓆞𓆝𓆟𓆜𓆞

蛇鼠一窝,鸣谢教主,祖,吴王。

标题来自大师(合十)。挺雷的,Mpreg避雷注意。


配个丑四弟弟《恒温动物》:

浪漫的是身后的冰块 冷漠保持新鲜的口感

就让我 陷入这无人的慵懒

任世界摇摇欲坠把现实变梦幻

不停地追赶着 不确定的未来

是谁在呼唤着我 带着我飞过时间海

这世间早已不是每个人都依赖

太多的道理不是每个都会明白

至少还有每一次相遇 值得我们去期待

好事总会发生在下个转弯

会不会有那么一种爱 能让彼此都幸福美满

怎样说 最终我们都会释怀

因为每一个故事依旧无可替代

不停地追赶着 不确定的未来

是谁在呼唤着我 带着我飞过时间海

这世间早已不是每个人都依赖

太多的道理不是每个都会明白

至少还有每一次相遇 值得我们去期待

好事总会发生在下个转弯

我确定它一定会来

现在 我只需要一直呆在原地静静地等待

这世间早已不是每个人都依赖

太多的道理不是每个都会明白

至少还有每一次相遇 值得我们去期待

好事总会发生在下个转弯


*

张无忌被人变成了蛇。

这还不够,人们正掐着他的七寸,要他钻到杨逍肚子里去。

变戏法的,和为难他的,不是同一伙人。变蛇的道士是为了救他,逃离朱重八的魔爪,隐忍苟活,捱过寒冬。

他最熟悉的杨左使也变过蛇,初避风头,却不幸被朱重八虏获,摧折于宫墙之下,圈禁至今。张无忌蜕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贴地游走,终于进了吴国公的应天府,却叫宫人拿筐子扣了,抓将起来,径直带到杨逍身前,助兴娱戏。

朱重八不在,人们见缝插针,围着杨逍找乐子,变着法要把张无忌往里送。毒计尚未得逞,报信的惊呼吴国公驾到,大伙又呼啦一下作鸟兽散。张无忌被落下了,七寸解围,重获自由。他得以慢慢靠近杨逍。

朱重八一进来,便见到了这古怪一幕。禁庭之内,像张无忌这样的长虫,不该有他的立足之地。可张无忌出奇温驯,安静地盘成一团,并没有攻击的表示。长长的信子探出,红绸一般柔软,似要独自守护杨左使的门径。

朱重八兴致被激起。他一上手便明白,杨逍已经让人灌了香油。旁边笼里备下一只小鼠,皮毛洁白,雪爪莹润。看来是要让小鼠先行一步,入内偷油,再放出长虫张无忌,出于狩猎本能尾随小鼠而去,由此揭开蛇鼠一窝的极乐盛宴。朱重八不由钦佩后宫这帮闲人匠心独运,变着法子讨吴国公的欢喜。他牵着尾巴把小鼠揪出笼。

张无忌听见小鼠嘤嘤哭泣,叠上记忆里的乡音,下意识叫了一声“殷六叔!”听在朱重八耳中,不过是捕猎者见到食物,胃口大开的一声长啸。

小鼠抬起泪眼,认出了张无忌,哽咽着吱吱叫唤:

“无忌孩儿,你也变了!”

“殷六叔,你别怕。”张无忌安抚小鼠殷梨亭,“这是杨伯伯啊。”

殷梨亭哭得更凶了:“姓杨的他怎么还不死,非要人作践我到这般田地……”

他来不及继续哭诉,朱重八手一松,殷梨亭一头扎进杨逍泛着蜜糖与乳香的繁花小径。张无忌浑身鳞甲簌然一抖,即便在心中反复默诵“不能够,那是杨伯伯,我不能够”,身子仍不住滑动前移。最后关头,张无忌昂起扁扁的蛇首,避开门户,下颏拍在杨逍不圆的卵丸中央。

朱重八又惊又喜:“快,咬他!”

张无忌无比难过,就算他克制住不喷毒液,这样一口下去,杨伯伯十有八九也要痛到死了。朱重八见他不动,以为天冷,张无忌睡意浓重。于是扳他下来,给他看露在外边一截颤悠悠的尾巴——殷梨亭揩油吃得开怀,不住呜咽着磨爪攒动——张无忌最后的防线一寸一寸松了。他从头开始,慢慢潜入,殷梨亭无路可退,教他整只吞吃入腹。

杨逍是这样的暖,张无忌凭着古早的身体记忆,寻到杨伯伯喜欢的角度,款款摩动。蛇尾反旋而上,照拂杨逍枯萎的花枝。朱重八看得眼热,又怕惹恼了毒物,不敢强扯出张无忌,取而代之,独霸杨逍。

杨逍死去的心灵渐渐苏醒,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一时间,真气鼓荡,杨逍变成好大一条白蛇,冲破窗棂,飞升上天。

朱重八派人掘地三尺,上穷碧落,一无斩获。应天百姓见到白虹贯日,交口称绝,鞑靼的天,说变就要变啦。

朱重八丢了玩物,励精图治,杀伐决断,不久称了吴王。又数年,纪年变作洪武,烧鸭吃得乏味,夜深更漏处,又想起杨逍的纯,杨逍的美,杨逍的死心塌地,杨逍的矢志不渝。

是夜,武当山紫霄宫屋脊上,杨逍抱着张无忌,检查他腹中殷梨亭的脉象。张无忌冷汗涔涔,痛得欲死。杨逍劝道:“你生出来,他就是你的孩儿,不再是你的殷六叔了。”张无忌坚持道:“杨伯伯,我要生。”杨逍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殷梨亭原路回返,从张无忌喉中奔流而出。殷梨亭呱呱坠地,木木坐了半晌,羞得掩面奔走。

杨逍美丽的蛇尾同张无忌俊俏的长尾缠在一处,张无忌喃喃道:

“杨伯伯,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杨逍笑着刮他鼻头:“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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