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月河

爱没有对立面
一脸椰子糖🥥
✲°⋆꒰๑"̮๑꒱⋆°✲
因这世界的智慧
在神看是愚拙

𓆝𓆟𓆜𓆞𓆝𓆟𓆜𓆞

【绣春刀】姑娘,借个火吧

心力克,甜蜜又沁凉

米公公:

姑娘,借个火吧,天寒地冻,人心像是东山的石头。


姑娘,借个火吧,给我点上烟,要么把我点了。


姑娘,你别急着走,你还有要去暖的人,我知道。


可是我花了钱的。


我陪了命的。


借个火吧。


姑娘,你看看我啊。




一定要是乱世,要有烟柳巷子,要有腐败的鸡蛋,和叮上去的苍蝇。


一定要有兄弟,结了命拜把子的兄弟;要有女人,身娇体柔不易推倒的女人。


最后要有挣扎,有反抗,要有为了兄弟为了女人而拍苍蝇的汉子。




这样的故事里,姑娘们没有别的用处,就是被用来爱的。她们只生产爱情,却不做爱情的搬运工,搬运工是男人。


像妙彤,她在原本只见刀光不见血的粉红帐、暖香阁里。她总是目睹死亡,她总是神伤。而美丽的女人神伤即是一种伤人,还总是不自知。她们眼里的泪水伤心有三分,五分都是委屈,还有两分是无辜。不过这样的背景下,这样的角色,身上背着被抄家的旧伤,和矫情实在沾不上边。就是飘零。沈炼也是一个人漂着,还在漩涡里打着转。他像一只船,风平浪静的空厢,没风暴里渡一个喜欢的人安稳。


电影里,沈炼喜欢这姑娘。喜欢的久了,能跟着姑娘在一起就成了他人生理想的icon。可问题也就从这儿滋长了。我们总说,这世界是不会变的。沈炼也觉得,“我喜欢你”这件事,我不会变,喜欢不会变,你不会变,即使你不喜欢我这件事也不会变,那我就能一直这么为了你拼下去。可世界唯一永远不会变的就是它永远都在变。他以为这姑娘喜欢他(也是怪姑娘你不是怕他吗一出场你怎么解释真是整个把人整蒙圈了你说清楚别跑),他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拿了银子造福亲朋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本来可以交的差,本来可以出的京城,都罢了,为了妙彤。


还有我那同行的兄弟啊,在你因我喜欢的姑娘而死之后,让我为你而死吧。


多理智人在绝望的日子里呆久了,都需要一个幻象作支撑,没有,自己生造一个也要有。


捱不住啊。天是冷的,姑娘的身子总是暖的,是软的。


碰不到,想想也好啊。




也像张嫣,那么多女二男二的固定设置里,免不了有这么一种:两个和周围的世道相比,傻乎乎乐呵呵的,没男女主那么苦大仇深肝肠寸断,在铺陈里像青梅竹马一样相处,到了厮杀的时刻本来作为笑点的二人猝不及防成了泪点。


张嫣家的医馆像在世外,院子里种着棵开花的树,粉白粉白的花瓣慢悠悠的飘满地。她和一川连一垒都没到,至多算是心意相通,一川的结局却是用死句读了深情。


从前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矫情吗,好像有点。就矫情这一下吧。




不说这两个姑娘了,再说沈炼和大反派赵靖忠的戏吧,简直就是打翻“痛了自然就放下了。”这窝久熬弥香的鸡汤。敌退我打敌进我还打敌疲我追敌困我不依不饶就是沈总旗的方针。说句牢骚,两个月后的戏份加的多余,BE明明更自然,也更有意味。猪脚光环闪得人白内障。最喜欢的丁修也矫枉过正,没了性情,好像一尊塑像棱角凛凛,被人用砂纸磨成了一滩泥。


就让我的记忆停在丁修的那句“得加钱。”上好了。




想象中三兄弟在关外谈人生谈理想,是泪点。


看来,不管你在黑夜里行多少路,找多少姑娘借过火,等烟灭了,剩一地烟灰、碾了烟头,还是要出了那条小巷子,上兄弟的摩的。




看来,电影里叫你一声兄弟就是让你为我牺牲的定律还是蛮准的。




看来,你借姑娘一个火,姑娘也只是借一个你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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